第5章 老年大雄的终极审判

    数据洪流灌进鼻腔的瞬间，大雄的指尖突然触到金属的冰冷。
    他猛地睁眼，现自己跪在巨型齿轮组成的监狱中央，铁栏杆上挂着数不清的铜锣烧包装纸，每张都印着猩红大字：「时空污染犯：野比大雄罪名：滥用任意门导致现实撕裂」。
    铁锈混着机油的气味钻进喉咙，齿轮转动的吱呀声中，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
    欢迎来到第四层梦境，我的孩子。
    "
    沙哑的声音从齿轮深处传来，一个拄着生锈球棒的老人从阴影中走出，左脸的刀疤穿过瞳孔，正是老年版的大雄。
    他的破旧夹克上缝着哆啦a梦的铃铛碎片，每走一步，地面就裂开显示他使用任意门的坐标o游戏厅、o静香家、o事故现场。
    小夫的惊叫从头顶传来。
    大雄抬头，看见好友被倒吊在齿轮之间，机械义肢渗着机油，正在空中拼出"
    污染值"
    的血字。
    胖虎被锁在巨型齿轮上，身体随着齿轮转动不断撞向铁栏，每次碰撞都溅出数据火花，而他的限量版帽子悬在监狱顶端，帽檐焦痕投射出无数任意门滥用画面那些都是大雄用任意门逃避的时刻。
    "
    看清楚你都做了什么。
    "
    老年大雄挥棒击碎一片齿轮，投影出o年月日的场景：棒球飞向静香家的瞬间，大雄颤抖着掏出任意门，门后却将静香卷入时空乱流。
    玻璃碎片划破她脖颈的画面中，大雄的背影正在蓝光里消失，"
    你以为逃避的只是考试？你撕裂的是现实与梦境的边界！
    "
    大雄感觉头痛欲裂，鼻腔里突然充满消毒水的气味那是医院的味道。
    眼前闪过无数画面：用任意门逃学导致静香替他挨骂时，她低头擦拭花瓶碎片的手在抖；用【谎言oo】欺骗老师时，她欲言又止的眼神；去年生日，他用任意门躲起来，让静香在暴雨中找了三个小时，最后抱着湿透的草莓蛋糕蹲在街角哭。
    胖虎的帽子突然出强光，帽檐焦痕化作光束，在监狱地面拼出时间轴。
    每个节点都对应一次任意门滥用，像被刀刻进视网膜：
    o：为躲避胖虎的练习赛，任意门把自己传送到静香家，导致她被误撞的花瓶划伤手臂，缝了七针。
    o：用任意门偷拿商店的草莓甜筒，现实中静香替他赔偿时被店长误解为小偷，当众羞辱。
    o：事故当天，任意门的时空乱流直接撕裂了静香的意识体，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至今萦绕在他梦境里。
    "
    这些你都忘了吗？"
    老年大雄的球棒重重砸在时间轴上，所有节点同时爆炸，迸溅的火星在他瞳孔里映出无数个逃跑的大雄，"
    每次逃避都在积累污染值，现在现实已经千疮百孔，静香的意识体正在被格式化！
    "
    监狱深处传来金属摩擦声，十二只机械胖虎破墙而入，关节处渗出黑色黏液，球棒上刻着"
    逃避者死刑"
    。
    老年大雄坐上齿轮王座，声音突然变成科布的冰冷腔调："
    管理局给过你机会，可你连直面真相的勇气都没有。
    "